几声叹息

深林深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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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回 救人受赠<br /> 大宋年间,伏牛山东麓有一山,名唤尧山,又叫石人山,因远古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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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八章

几声叹息 by 深林深处

2018-5-25 17:34

第二十六回 贼人跑了
  张程睡到半夜,客栈伙计来报,说有一客人丢了银两。张程让伙计先回去,稳住客人,不要声张。张程断定此事必是张青、白胜所为,边穿衣服心里边骂:这两个天杀的。
  张程来到丢了银两的客人房内,见是一个面庞黝黑的中年汉子,苦着脸坐在床上,见张程进来,忙站了起来。张程上前说:“小可张程,是这里的掌柜。客官莫急,客官丢了多少银两?是怎样丢的?”
  中年汉子一脸焦急的说:“小可丢了二十两纹银,那银子装在一个布袋内,小可怕丢,就把它放在枕头底下。半夜尿急,只出去一会儿功夫,回来布袋就没了。”张程问:“此事就刚刚发生吗?”中年汉子说:“正是,小可回来一摸,钱袋没了,就急忙找了伙计。”张程又问:“你记得清?肯定没放在别处?”中年汉子说:“肯定没记错,我去茅厕前摸着还在。”
  张程把枕头拿起,在床上都找过,又让中年汉子在身上找过,确实没有,想了想,又问“你那银两和钱袋可有记号?客官您是做何生意?”中年汉子说:“小可以贩鱼为生,这银子是我贩鱼的本钱。那银两是二两一锭,共是十锭。那布袋里面底部绣了赵大宝三个字,那是在下的名字。小可看,还是报官吧。”张程说:“客官莫急,先找找看,找寻不到再报官不迟。”
  张程料定此事是张青二人所为,便领着中年汉子和客房两个伙计来到张青、白胜的房间。张程抬手刚要敲门,房门忽的开了,张青,白胜穿戴整齐站在门内,看样子是要出去。二人看到张程等人,吃了一惊,走也不是回也不是,怔怔的站在屋中。
  张程似笑非笑的说:“二位大哥,可是要出去消遣?”张青有些恼火说:“半夜三更的,哪里去消遣,莫要耽误了睡觉。”说完就要关门。
  张程倚住房门说:“二位大哥莫急睡觉。”又指着中年汉子说:“这位客官的银子被偷,我等正逐个客房搜寻。在下知道二位大哥侠肝义胆,不会做出小偷小摸之事。不过还是请二位大哥给个方便,让我等搜寻一番,好洗脱二位大哥嫌疑。”
  那银两确是白胜所偷,二人住在茅厕旁,有人上茅厕听得清清楚楚,那赵大宝半夜起来去茅厕,白胜乘机溜进房里,把银子偷了。白胜见张程要搜,心里发虚,嘴上叫道:“要搜寻去别处,谁偷了你的银两?怀疑我等做贼不成?”
  中年汉子见他二人绝非善类,心中害怕,拉着张程说:“还是别搜寻了,咱报官吧。”张程看着白胜说:“还是先搜一搜吧,报了官大家都不好看。管事,去把大小门都关了,没找到银两之前,谁都不可出去。”
  白胜害怕报官,虚张声势的说:“进屋搜好了,搜寻不到我等可不饶你。”
  张程听伙计来报说客人丢了银两,就料定是张青、白胜所为。又见他二人穿戴整齐要出去,心里更加肯定所料不差。张程寻思:二人即要出去,银子必定在他二人身上;白胜比张青灵巧,擅长偷鸡摸狗,偷窃之事定是白胜所为,银两定在白胜身上。想到此处说:“屋里就暂且不搜了,就劳烦白大哥把衣服脱了,让我等看看即可。”
  张程所料一点不差,偷盗之事确是白胜所为,银两也在白胜身上。白胜心虚,嘴上却硬,嚷嚷道:“你小子吃了豹子胆,以为你白爷爷是好惹的吗?我看哪个敢来搜我。”
  张程知道,这些偷鸡摸狗之辈,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甚至当场按住都不会承认。张程也不答话,两手往前一探,以极快的速度抓住白胜的两片衣襟,两膀一叫力,两手左右一分,就见白胜胸前的一排扣子啪啪啪的崩开,白胜胸怀大开,紧接着一包东西从白胜怀里掉了出来。
  张青和白胜在道上可谓是见多识广,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就着了张程的道。
  张程捡起那包东西,大家一看,正是一个钱袋。张程把钱袋攥在手里,用鼻子闻了闻,问白胜:“这是什么?”白胜变了脸色,说:“这是我的钱袋,有何不可吗?”张程说:“有何凭据说是你的钱袋?”白胜说:“里边有纹银二十两,二两一锭,共是十锭。”张程把银子倒出来,确是十锭银子。张程问白胜说:“请问大哥是做何生意?你这钱袋有何特别之处吗?”白胜说:“我等游走江湖,并无生意可做。那钱袋吗!嘿嘿,并无特别之处。”
  张程转身问中年汉子,说:“客官贵姓?做何生意?你可识得这个钱袋?”中年汉子说:“小可姓赵,以贩鱼为生,这个钱袋正是小可之物。那二十两纹银,正是小可的。”张程问道:“你说钱袋是你的,你有何凭据吗?”中年汉子说:“小可常年在外行走,多有不测,娘子不放心,特在钱袋里面底部绣有‘赵大宝’三个字,那是小可的名字。”张程把钱袋翻过来,大家一看,钱袋底部用黄色丝线绣了“赵大宝”三个字,每个字有铜钱大小。
  张程冷着脸问白胜:“白大哥,你还有何话说?”白胜露出一副无赖相,说:“我的钱袋也绣了“赵大宝”三个字,刚才我忘记说了。怎么,他绣得我就绣不得吗?”张程嘿嘿冷笑,说:“世间哪有如此巧合之事?这钱袋一股重重的鱼腥之气,这分明是这位客官赵大宝之物,你等还敢狡辩,非得逼迫我等报官不成?”边说边在钱袋上捏下两片鱼鳞。
  张青赶紧打着哈哈说:“这钱袋和银两,就送与这位客官。山不转水转,大家交个朋友。”白胜也打着哈哈说:“不要了,大家交个朋友。”张程把银子装进钱袋,交给赵大宝,对张青和白胜说:“这不叫送,这叫物归原主。”
  张程安抚了赵大宝,这才回到房里,这一折腾,睡意全无。张程恼恨张青、白胜二人,心说:俗话说,兔子不吃窝边草,这二人居然做出这等事来,又想起朱仙镇外惨死的刘二一家老小,更是气愤难平。
  张程叫来客栈管事,对他说:“交给你一个要紧事去办,你去官府衙门报信,就说醉仙客栈住了两个梁山贼寇,请他们速来捉拿。千万记住,万不可泄露了身份,否则醉仙楼有灭顶之灾,你有杀身之祸。”客栈管事见张程面色凝重,知道此事凶险,正色说:“公子放心,小人愿为张公子肝脑涂地,在下必不辱使命。”说完转身走了。
  不到一个时辰,客栈管事回来,禀报张程,信已送到,衙门老爷说马上派人捉拿。
  张程心里忐忑不安,一夜没睡,一直盯着客栈动静,一直也不见官府来人。天色微明,张程见客栈急急的进来一人,细看认识,正是王有道。王有道问了问伙计,走进了张青、白胜房内。张程一拍脑门,恍然大悟。李谦说过王定邦与梁山有来往,自己百密一疏,忘了此节。此处是开封府治下,客栈管事自然是去了开封府报案。
  王有道在房内呆了片刻,就出来走了。张程看白胜开始急匆匆的收拾行李,张青急匆匆的向自己的小院走来。
  张青敲开张程房门,说:“张程兄弟,我二人有急事,须速速离开,速把例钱给我,我好赶路。”张程心知肚明,故意挽留说:“两位哥哥刚到,正可在此处好好消遣一番。不忙走,不忙走。”
  张青急的脸如猪肝,几乎哀求着说:“张程兄弟,你就行行好,速把例钱给我吧,哥哥我实在着急赶路。”张程不紧不慢,一个劲的挽留。
  张青急的直蹦,几乎带着哭腔说:“张程兄弟,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昨晚是哥哥二人不对,哥哥这里给你赔礼。哥哥我真是着急赶路,您老人家还是速速把例钱给我。”张程心想:看情形,今日就算官府来人,也不会真把二人抓走,只有先把例钱给了他们,日后再做打算了。看时辰差不多了,把二百五十两银子包了,给了张青,张青和白胜慌里慌张的走了。
  张青和白胜前脚刚走,那日来客栈搜查的捕头,叫嚷着带着衙役来了。衙役们先是把酒楼客栈围了,接着捕头带人进到客栈里,叫嚷着要抓梁山贼寇。众衙役折腾了小半个时辰,一无所获的走了。这次众衙役倒是十分规矩,没再打破物件。
  张程送走衙役,刚进小院,就见黄巧儿手拿菜刀站在院子里。黄巧儿见张程进来,挥刀就砍。张程心头一惊,心说黄姑娘这是怎么了,我又没招惹她,怎么如同深仇大恨一般?张程左手一挡就抓住了黄巧儿的手腕,黄巧儿用力挣扎,张程稍一用力,把黄巧儿握刀之手背到后边来,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。黄巧儿另一只手抬手打来,又被张程抓住,黄巧儿动弹不得,眼泪簌簌流下。
  张程见黄巧儿一副委屈流泪的样子,不由得慌张起来,不知道黄巧儿为何恨了自己,忙放开黄巧儿,说:“黄姑娘不可冲动,有话慢慢说,动刀子可不淑女了。”
  黄巧儿抹了把眼泪,凄惨惨的说:“枉我把你当做可托付之人,还给你做了账房先生,我和梁山贼寇仇深似海,却不想你和梁山贼寇是一伙儿的。张程,你说是也不是?”
  张程听了,心里好笑,想起李谦叮嘱,却不便明说。张程笑着问:“怎么,我的管账先生要做杀人凶犯了?”黄巧儿抽抽搭搭的说:“你若和梁山贼寇一伙,我便是杀人凶犯,恨我生做女儿身,不能取了你的性命,报了我血海深仇。”张程正色说道:“黄姑娘,我张程做事问心无愧,你怎知我和梁山贼寇是一伙的?”
  黄巧儿说:“昨日我见客栈来了二人,亲耳听到你吩咐客栈管事说‘这二位乃是我的贵客,快安排二位大哥上房住下,好生招待。’你说是也不是?”张程听了,心想原来是这件事,说:“是我说的。”黄巧儿又说:“今早官府来抓梁山贼寇,我见那二人急匆匆的逃走,便知官府定是来抓那二人,你说是也不是?”张程说:“不错。”黄巧儿恨恨的说:“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逃走前进了你的房间,是也不是?”张程说:“不错。”黄巧儿说:“你昨日从我这里取走二百五十两银子,我就起疑,好端端的,你干嘛要许多银两?我在楼上听得清清楚楚,你把那些银两给了那个家伙,你还说不是和他们一伙儿的?”说完眼泪又簌簌而下。
  张程欲给黄巧儿擦去眼泪,黄巧儿一把拨开张程手臂,恨恨的说:“不要你假惺惺的装好人,他日我大仇得报,我把你们梁山贼寇都碎尸万段。”张程知她全家被梁山所害,所受冤屈又无处申诉,本就十分同情,见她哭得伤心欲绝,心中怜惜,说:“黄姑娘你听我说,你眼中所见,却是事实,个中原因,情势所迫,暂时不能相告,日后定能真相大白。我也痛恨那些杀人贼寇,我若真是与梁山勾结,便让你一刀杀了,不得好死。”
  黄巧儿听了,止住眼泪,说:“你救了我,我是万分感激,我也不信我心中的张程会与我的仇人勾结。只是我眼中所见,让我不得不信。你即这样说了,我就信了你,哪个舍得你不得好死了?只是不管何时,你不可与梁山贼寇勾结。”
  张程见黄巧儿眼波灵动,两腮带泪,虽与在汴河卖炊饼时胖了些,却仍是孱弱纤细,不由自主的握住她的双肩,说:“你放心好了,好坏我还是分得清的。他日荡平梁山贼寇,你大仇得报,我还要帮你找个好人家呢!”说完感觉有些唐突,急忙住嘴,却见高奇走进小院,忙把手放下来。
  高奇见张程握着黄巧儿双肩,黄巧儿脸上泪痕未干,心里莫名的生出醋意,调侃着说:“呦,我来的不是时候,我等会儿再来。”张程忙说:“黄姑娘想起往事,悲伤哭泣,我正在相劝,高公子不可想歪了,玷污了黄姑娘。高兄,我还想问你,不知替黄姑娘讨要抚恤之事办得如何?”
  高奇见张程这样说,心里又多出些欢喜、多出些愧疚来,欢喜的是张程与黄巧儿无他,愧疚的是黄巧儿所托之事没有办成。高奇象欠了黄巧儿一般,说:“黄姑娘,所托之事,稍后再说。我来是找张程的,我父亲有请张程。”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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