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裏布達年代記第二部

羅森

武俠玄幻

壹切的發生,真是像夢壹樣,我實在有點想不通,事情怎麽會突然變成這樣子?難道這又是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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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壹百七十四章、大道初行生命之源

阿裏布達年代記第二部 by 羅森

2019-7-12 11:39

  走在伊斯塔的街頭,各種獸人奴隸隨處可見,確實不是什麽稀奇事物。我聽說,由於生怕獸人群起作亂,不易抵擋,所以男性獸人大多被集體監禁,關在偏僻的郊區礦場或工寮,整日勞動,而我們走在街上所看到的,基本上過半都是女性獸人,只有極少數的男性獸人在這活動。
  奴隸有奴隸的法定穿著,這點不管是在哪個人類世界都壹樣。我們所看到的獸人女奴隸,大部分都是衣不蔽體,在脖子上纏壹條項圈,胸口裹著壹塊破布,飽滿的乳房在布片下晃動,仿佛隨時都會晃出大半顆奶子;下身則是壹條快遮不住屁股的小布片,比丁字褲更細,幾乎都陷入到女性肉縫裏去,她們隨著步伐扭動屁股,尾巴就在臀後不停地搖。
  這種暴露打扮,雖然是沒了做人的尊嚴,但其實還算是中規中矩,更過分壹點的,就只是下身纏壹塊破布,上半身完全赤裸,任女奴的胸部裸露在外,走起路來搖乳晃奶,最奇怪的壹點是,這些女奴往往都還擡頭挺胸,好像很以這種打扮為榮,替主人炫耀爭光,壹點羞恥心也沒有,真是難以索解。
  當然並不是每個女奴都是這麽走路,相較於那些擡頭挺胸的“女奴”也有些“母畜”是連路都沒得走的。牲口就該有牲口的樣子,那些身強體壯、相貌次等的女奴,被當作母畜,脖子上系著鐵煉或繩索,甚至鼻上還穿了銅環,就這麽赤身裸體,四肢著地,翹高屁股,在地上趴行,背上駝著貨物……到這種程度,已經不能被稱做是個人了。
  “唔,這麽多的美女犬啊……我那個帥到讓人看得呆掉的朋友,壹定很喜歡這裏。”
  “妳在說什麽東西啊?妳還有什麽朋友?”
  “不,沒什麽,那都是題外話。”
  我笑著搖搖頭,沒有給羽虹正面回答,眼睛左顧右盼,找了個地方蹲下去,飽覽大街上的動人春色。
  街道兩旁有些攤販,或是賣菜、或是賣瓷器,平放在地面的布片上,為了挑選東西,顧客們都是蹲下來選。
  伊斯塔人維持沙漠民族的習慣,衣飾繁多厚重,整個人裹得密不透風,沒什麽看頭,但穿著性感的獸人女奴,卻彌補了這方面的缺憾。
  很多女奴這時候出來買菜,每次她們彎下腰選菜時,胸前乳房的形狀與內衣樣式,就讓我看得壹清二楚。有些真的很堅挺豐滿,當然也有下垂的布袋奶,甚至還有不少女奴的奶子又小又扁,卻故意穿上大號內衣偽裝,壹彎下腰很容易就看到乳蒂,但是大部份的乳蒂都又粗又黑的,乳暈也是壹樣,看來多半都是已經生育過,整體來說,很少看到粉紅色的乳蒂,其中還有幾位的胸部上面,有著明顯的吻痕,想必是有個急色的主子,讓她們在出門之前歡好過壹次。
  除了女性胸部,另外壹個養眼的好處,就是在這些女奴蹲下來挑東西的時候,我也很容易就看到裙下的內褲風光,那真是可以用五顏六色來形容。黑色、紅色、黃色、白色、也有豹紋,也有看過迷彩的,而且大部份的內褲都是透明材質,所以也會看到下面的毛色,有的連底部都透明,可以清楚看到陰唇,還有很多女奴不知道是內褲太小件,還是恥毛太多,整個都露出內褲邊縫來。
  我也看過好幾個是穿“丁字褲”的女奴,褲子中間部份的是壹條小絲帶,這種往往連陰毛都遮不住,看得壹清二楚,大部份的那條絲帶通常都會“陷入溝渠”
  所以這時看到的,就是女性的恥毛,甚至是蜜唇的顏色。
  真是了不起,伊斯塔不但是邪惡之國,看來也是壹個肉欲橫流的春色之國,這次來沒有來錯,這是意想不到的收獲,早知如此,我很久以前就來伊斯塔觀光了。
  (唉,如果真的只是單純觀光就好了,可惜就是有人替我沒事找事。
  如果不是因為阿雪的亂入,給我添了個大包袱,這些獸人的死活與我何幹?
  別說他們非我族類,就算他們全都是人類,我壹樣是只有袖手旁觀的份。他們確實過得很慘,也完全沒被當作人來看,但黃土大地上有多少生靈?多少族群?
  每個都要救,再救十輩子也救不完。
  還有壹點,我相信白瀾熊早已明白,但阿雪肯定沒有想到這問題。光是路上走壹圈,我已經確認這點,幾百年的豢養與馴服,這些獸人奴隸與南蠻的族人雖然外表壹致,但腦袋裏的東西卻是完全兩樣,別的不說,那些女性獸人作著如此羞恥的打扮,臉上卻滿是得意洋洋,仿佛這種暴露裝束最能證明自己的美麗,為主人爭光……這根本就是壹頭失去思考能力的母畜,不能當作人來看了。
  要伊斯塔解放奴隸,這是壹個簡單的口號,但怎麽實施呢?難道要伊斯塔善待這些自小被洗腦的奴隸,把他們當人壹樣平等看待嗎?這種事情哪有可能啊?
  所以白瀾熊的選擇只剩壹個,就是率領這些奴隸出走,離開伊斯塔,歸返南蠻。
  可是,然後呢?早就已經說過,不可以把這些奴隸當作人看,因為連他們都不覺得自己是人了,其他人硬要在他們身上提倡平等的同胞愛,後果不但是悲劇,更將是壹場大災難。這件事對南蠻文化、社會、政經所造成的沖擊,簡直是沒有辦法想像,絕不是靠熱血、愛心就能硬幹擺平的。
  (媽的,這群白癡,做事之前連最基本的評估都沒有。兩個不同族群的強行融合,沖擊程度不會亞於彗星撞大地,起碼讓南蠻的政經發展倒退壹百年,這群獸人該不會是認為反正不可能比現在更落後,就幹脆無所謂了吧?
  也許大多數的獸人都是低能兒,可是白瀾熊不是,我大概猜得到他的想法,這家夥多半是預備花上幾十年,甚至上百年的時間,窮數世代之功,把這傷害慢慢化消,因為在他的觀念裏,解救同胞是壹件對的事,而對的事情就應該去做,無論有多困難、付出多少代價。
  (這家夥以為他自己是誰?南蠻的民選領導人嗎?沒有人委托他去代為決定南蠻的命運啊,唉……交友不慎,又被朋友給兩肋插刀了。
  在某些方面來說,我不喜歡和俠客、民族英雄交朋友。照理說,這兩類人都不該是壞人,不過這兩類人都懷著太過偉大的理想,為了實現這些“正確”的理想,他們都很樂意犧牲自己,無論是性命、清譽……甚至是良心,所以和這兩種人交朋友,往往壹個不小心就被拖進去含淚出賣掉,這是我最討厭的事。
  “阿虹妳又怎麽看呢?”
  煩悶之余,我不自覺地問起了身邊的羽虹,想知道她的看法。對羽虹而言,這顯然是壹個不好回答的問題,盡管從人類這邊來看,羽族也是半獸人的壹支,但羽族與各大獸族之間仇深似海,連年征戰累積下了無數血債,羽虹不可能像阿雪壹樣,把這些獸人當作是同胞。
  “我想……姑且不論妳那個莫名其妙的兄弟,阿雪姊姊的想法,我是認同的。”
  “妳也瘋啦?在伊斯塔學人搞解放革命,妳小心死了以後被做成屍妓,就算死了都要日日夜夜被人輪奸。”
  “我的身分是執法者,主持正義是我的職責,伊斯塔雖然是無法之地,但國際公約仍是有人權方面的相關法則,這些獸人不應該生而為奴隸,光憑這壹點,解放他們就沒有錯。”
  羽虹說得正氣凜然,臉上表情就像個革命鬥士,慷慨激昂,看來如果要就此事在我們小隊中表決,我肯定沒有勝算,可能還要買十幾斤上好瘦肉賄賂紫羅蘭,才有希望取得勝利。
  “……他們不是我的同胞,也和我沒有什麽關系,可是身為壹個執法者,我不會為了個人感情而影響公務,如果讓我選擇,我絕對支持阿雪姊姊,呃……”
  羽虹說著,突然有點搖搖欲倒,我吃了壹驚,扶著她走到路邊,羽虹只說是頭暈,我在附近找了間茶館,帶她進去坐下休息。
  伊斯塔是沙漠國家,城市雖然是倚靠綠洲而建,但各大都市的農業壹向不發達,農產品多從國外進口,像茶葉主要就是來自金雀花聯邦,味道雖然不錯,但價格卻讓我變了臉色,直呼黑店。
  “這位客人,如果只有小店賣這樣的價錢,那確實是黑店,但本城每家茶館都是這樣的統壹標價,總不會每壹間都是黑店吧?”
  生著壹張圓滾滾胖臉的店老板,不停地向我們賠罪,確實是很會做生意。
  我縱目看去,茶館裏的客人不多,生意清淡,問了問店老板,這才知道本城不久前瘟疫肆虐,許多居民壹夕間暴病身亡,而只剩下半條命在床上等死的也不少,這就搞得百業蕭條,壹派淒涼景象。
  “唉,那個無頭騎士也不曉得是什麽東西,到處殺人放火不算,還帶來瘟疫,弄得我們伊斯塔天翻地覆,什麽結界、魔法師都派不上用場。”
  店老板搖頭道:“我們這邊已經夠糟糕了,聽說城外那幾個奴隸大營更慘。
  所有大夫、藥品光供應城裏就不夠了,哪有多余的資源去醫治那些獸人?那邊死了好多獸人,好像前天才發生過暴動,差壹點就被獸人們給沖破封鎖線……
  “從這些敘述中,我依稀能夠想見沖突的激烈程度,還有伴隨而來的慘烈死傷,無頭騎士帶給伊斯塔的傷害,無疑是全面性的,不僅傷害來得沈重,後續效果更像是投入水面的石子,不住地掀動更多的漣漪。
  (媽的,這樣子下去,真的會被壹個幽靈搞到國家滅亡。但是……亡掉伊斯塔的是無頭騎士嗎?如果這裏不是那麽怨氣沖天,無頭騎士的力量也不可能這麽大吧?所以……唉,報應,該說是幾百年來累積的亡魂怨氣大反撲,所以才導致這結果吧。
  我想了想,轉過頭預備和羽虹說話,發現她臉頰通紅,氣息粗重,好像剛剛和人劇鬥了壹場,這情形極為古怪,我第壹個想法,就是羽虹中了暗算。
  “阿虹,妳怎麽……”
  我吃了壹驚,但出自對羽虹的了解,我很快便省悟過來,羽虹這並非是身體不適,相反地,她應該是正舒服得不得了,才有這樣的反應。
  “差點忘記阿虹這小淫女的本性,是不是剛剛看到這麽多女奴半裸著上街,連帶也讓妳興奮了?喜歡這壹套的話,早點說嘛,要半裸上街還不容易?我也可以拿項圈套住妳脖子,讓妳光著屁股,半裸著在街上晃啊。”
  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與刺激,羽虹體內所流的暴露狂之血再度蘇醒,情欲激昂,令她不能自制,所以才出現了這樣的窘態。聽見我說的話,羽虹沒有太多的反應,只是低下頭趴在桌上,激烈地喘息,現在的天不算熱,可是汗水卻已打濕了羽虹的背後。
  這兩天適值大風,我們坐在茶館的風口,羽虹身上的武鬥袍又輕輕飄飄,連續吹拂而來的強風,使得羽虹的武鬥袍下擺不時被吹起來,再加上桌椅是仿古的矮凳,使得她壹雙動人的美腿不得不曲起來,於是,她近乎真空的下體便時時會走光。
  “嘿,阿虹,學鴕鳥把頭埋進沙裏是沒用的,妳的頭是趴下去,可是屁股已經光溜溜地露出來啰。”
  這形容是誇張了些,但羽虹的精神正處於高度緊繃狀態,聽見我的警告便立刻作反應,連忙調整位置,用屁股坐著後面的裙擺,可是白皙的大腿還是遮不住,成為裸露在外的焦點。
  太過火辣辣的刺激景象,隔壁桌已經有幾對眼睛註意到了羽虹的窘況,並且開始議論紛紛,不過,瘟疫造成的百業蕭條,使得茶館裏頭其實沒什麽人,不過就這麽兩三桌客人,讓我無所忌憚,放心讓這幾個走運的陌生人壹飽眼福,見壹見他們原本這輩子都沒福氣看到的美少女大腿,特別是隔壁桌的三個老獸人,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。
  而這些人的視線,對變態情欲發作的羽虹來說,比什麽烈性春藥還要厲害。
  羽虹低趴著頭,壹句話也不說,正想要拉起羽虹,改到其他隱密所在真個銷魂,壹直趴在桌上的羽虹忽然擡起了頭。
  少女明亮的眼瞳中,好似被點起了壹把火,耀眼到幾乎令人不敢正視的程度,而這雙眼睛裏所流露的情感更只有壹種,就是對性愛的高度渴求與急切,幾乎沒給我說壹句話的時間,就連人帶凳子壹起撲了過來,將我撞倒在地。
  (不、不會吧?要搞得那麽刺激?打野炮?喔,不,這說不上野炮,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……幹,好像很刺激耶。
  羽虹壹面狂吻著我,火熱的親吻如雨點般落在我臉上,壹面卻又急切地拉扯我的衣服,看來好像已經被欲火燒得失去理智,壹心尋求肉體的慰藉,連這是什麽地方都管不著了。
  乍臨這樣的變化,我反倒有點不知所措,心裏固然是覺得這樣無比刺激,但理智上卻又發出勸阻的信號,天人交戰,不曉得該怎麽取舍才好,壹時間反倒失去身為調教者的立場,腦裏唯壹擔心的,就是旁邊會否出現礙事的麻煩人。
  “餵!妳們這對狗男女,也不看看地方,不嫌自己搞得太過分了嗎?”
  “只顧著自己爽快,妳把我們全當成死人嗎?有爽的東西,大家壹起來分杯羹啊!”
  果然,要當眾搞這種事就是會出現礙事者,聽後頭那個人的語氣,好像還很想與我合作,壹起幹我身上的女子,真是壹頭不長眼的東西。
  與高手作戰非我所能,但欺壓尋常百姓卻是我的強項,當那只毛茸茸的大手扯向我後頸,預備把我拉開,而另幾只大手伸向羽虹時,我就預備巧施妙計,召喚淫精靈來對付這些愚昧蠢貨。
  “嗤!嗤!”
  兩聲輕響傳入我耳中,本來沈浸在亢奮情欲中的我頓時壹驚,那是高手運使內家真氣發勁的現象,通常是配合點穴手法使用,能做到這種事的絕非泛泛庸手,換句話說,靠近過來的這幾個家夥不是普通路人啊!
  這份警覺來得晚了些,而敵人的實力之強更超乎我預期,第六級力量的點穴指勁連發,分三個方向襲往羽虹。正自情迷意亂中的羽虹,反應遜於平時,直至最後壹刻才發現,驚覺清醒過來,側身閃躲,避開兩道指勁,卻仍給壹道點在背心大穴,動作受制,敵人的攻擊持續襲來,順理成章地點了羽虹七處要穴,癱瘓了她的活動能力,連帶也癱瘓了我的。
  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,這壹對奸夫淫婦居然那麽容易就落到我們手裏。”
  兩條黑布蒙上了我和羽虹的眼睛,讓我們不能視物,而在黑布蓋上前,我也看清了敵人的相貌。
  那是三個年紀很大的蒼老獸人,分別是虎、豹、熊三族,穿著奴隸服色,模樣並不怎麽引人註目,所以我們壹開始只將這三名獸人當作普通人,沒有特別在意,而現在……我當然知道他們不是普通人。
  擁有第六級力量的武者,無論是在哪個國家,都算是壹流高手。我在南蠻闖蕩的那些時日,除了白瀾熊,沒見過任何壹個力量上第六級的,但這並不是說南蠻沒有高手,因為三大獸族的領袖人物、長老耆宿,這些我都還沒機會見到,聽說還有幾名是長年待在獸神峰,伺候萬獸尊者的。
  我沒有想到,萬獸尊者竟然會派遣手下埋伏,等我們有人落單,伺機出手刺殺或擒拿,這下子大意中招,落到敵人手裏。若非如此,縱然敵人有三名第六級的武者,但我和羽虹聯手,雖是不敵,要設法逃跑應該可以,絕不至於壹招之間便為敵所趁。
  (唉,當眾打野炮,這果然是高難度的調教,這次調教調出禍來,以後可不能再這樣……呃,我還有以後可言嗎?
  越想越是不妙,我和羽虹被蒙套著眼,給獸人扛在肩上,像兩件貨物似的被扛著跑,只覺得耳畔風聲狂呼,難辨東西,不曉得給帶到哪裏去。敵人壹擒獲我們兩人,就往我們手上套了個金屬環銬,似是某種封印神器,不讓我們使用魔法自救或招喚幫手,這下子我暫時也沒有主意了。
  不曉得過了多久,起碼個把時辰以上,我忽然發現敵人不再移動,羽虹和我也被放了下來,眼上所蒙的黑布更被拆下。
  “兩個小輩,尊者要見妳們。”
  扔來這樣壹句冷冷的話,在我們眼前的是那三名年老獸人,還有壹棟好華麗的大宅院。這三名年老獸人雖然仍身著奴仆服色,但看來卻壹點也不像奴隸,而是真正千錘百煉的武道高手,單是往那隨隨便便壹站,隱約就是壹派宗主的架勢,令人不敢輕視。
  這三名獸人連正眼都不看我們壹下,只是領著我們進入豪宅。打開大門,是壹個好大的噴水池,能在伊斯塔這種沙漠國家搞噴水池,這豪宅的主人若非高官,便是富商,但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,如無料錯,這間豪宅的主人連同家人、仆役,都已被這群獸人殺個精光,鳩占鵲巢了。
  繞過幾個拱門,前方突然傳來絲竹聲樂之音,當我們再穿出壹處花叢,景像豁然開朗,出現壹個好大的玫瑰園,白色木材所搭建的籬笆裏,遍植美麗的玫瑰花,而庭院正中心是壹個木臺,十二名身穿薄紗的妙齡少女便在木臺上,或是演奏樂器,或是高歌妙舞,賣力地作著演出。
  百多名獸人坐在幕臺下的花叢中,凝視著木臺上的美麗舞蹈,多數都是之前戰鬥時見過的熟面孔,這些粗人哪懂舞蹈之美,只是死盯著白色薄紗底下的美乳豐臀流口水,不曉得是餓了還是想搞了;不過他們見到我出現,壹個個都是臉現怒容,不曉得是想搞了還是餓了。
  在木臺右側鋪放著壹張大絨毯,那是由幾十張繡工精美的雪白小毯拼組織成,華麗氣派,兼而有之,萬獸尊者便是側躺其上,似在聆聽少女們的歌舞。
  由於是背對著我們,看不見萬獸尊者的正面表情,但是和上次戰陣相見,萬獸尊者好像有些變化,不帶壹絲殺氣的他,整個氣勢平和自然,仿佛與天地融合為壹,化為壹座巍峨聳立的山脈,令人生出敬仰之心。
  少女們演奏的樂聲奇特,是我很難得聽到的異國風情,舞姿曼妙中帶著典雅,流露著壹種古老文化的特有氣息,非常好看,我想起娜西莎絲“紫伶水仙”的名號,她是當世的歌舞演藝大家,不曉得有沒有機會能再看她表演壹次,欣賞那傳說中的魔性之舞。
  壹曲告終,結束舞蹈的少女們伸展肢體,結合成壹朵美妙的綻放蓮花,那壹瞬間的美麗,令我為之驚嘆。不過,少女們跟著便叩伏於地,向萬獸尊者朝拜,而從她們顫抖的肢體語言,我領悟過來,她們多半是這間豪宅原主人所養的歌姬,被獸人們暫時留下性命,卻隨時有可能香消玉殞。
  想到這個,我索性放聲叫喊,把敵人的註意力引過來,讓她們可以離開。
  “約翰·法雷爾、羽虹,求見萬獸武尊!”
  明明是被抓來,我卻這麽厚臉皮地放聲喊求見,這動作大概嚇到了附近的獸人們,每個人都像是看見瘋子壹樣瞪過來。可是這動作確實起到效果,萬獸尊者身後的灰衣仆從揮了揮手,那些妙齡少女如獲大赦,急惶地逃跑撤走……而在稍後的壹段頗長時間裏,我沒有聽見萬獸尊者的任何回答,這名年老而偉大的獸人武尊,仿佛睡著了壹樣,側臥在白色巨毯上。周圍百多名獸人,沒有壹個敢出聲打擾,甚至連呼吸都壓低聲音,生怕打破了此時的靜默。
  良久,萬獸尊者仍是不動,忽然道:“生命何物,誰能答我?”
  渾厚的聲音,穿越十數尺距離傳入我們耳裏,帶來極大的驚奇,我們都不理解這老家夥為何突然扮起了哲學家,問這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。
  正自錯愕,我和羽虹被身後的獸人壹推,踉蹌十數步,雙雙進入花叢範圍,差壹點就跌倒下去,好不容易站穩身子,大群獸人已經將我們兩人團團包圍,不懷好意地看著我們。
  情勢不妙,我靈機壹動,想到了我的答案,朗聲回答。
  “我是男,她是女,我幹她的時候,就是制造生命,這是生命的誕始,也是生命之為物。”
  我道:“我是法雷爾家的人,搞各式各樣的女人,對我來說就是生命,我的生命是由無數女人貫串而成,這答案不知尊者以為然否?”
  這該是非常有法雷爾家味道的回答,壹眾獸人面面相覷,就是不曉得萬獸尊者會有什麽答案,過了好壹會兒,萬獸尊者的聲音遙遙傳來。
  “果然是荒唐好色的法雷爾壹族。本座與妳爺爺是同輩,現在亦不想以大欺小,既然妳說搞女人等同生命,那本座就給妳壹個考驗機會,只要妳通過這個性命考驗,妳的罪行壹筆勾銷。”
  萬獸尊者說完,十個高頭大馬的粗壯獸人排眾而出,摩拳擦掌,極度不懷好意地瞪著我。
  “……這十個家夥是我族勇士,也和妳壹樣,每日性交當飯吃,不但是女奴,連母牛母馬都能操死幾頭。只要妳能在半個時辰內令他們精盡倒下,本座就放妳生路!”
  呃!不是吧?這老鬼居然如此陰毒,前壹刻還在扮哲學家裝高尚,後壹刻就露出猙獰面孔,用這等毒計報復我?
  那十名獸人嘿嘿獰笑,壹步壹腳印地朝我逼近,褲襠裏頭不曉得是塞了芭樂還是榴梿,高高隆起,殺氣騰騰,看了讓人實在是很腿軟。
  (難、難道……今天我約翰·法雷爾在劫難逃?列祖列宗,子孫不孝,今晚要出櫃啦!




  卷二十二

  本卷簡介:

  老爸是五大強者,情人是五大強者,便宜師父的“分身”剛好也是五大強者,說來我真是有強者緣,就連橫跨兩世代的偉大武者——萬獸尊者都跟我有……關系,綜觀當世,還真找不出背景比我雄厚、靠山比我強大的人,但所謂強者樹敵也多,而強者的敵人殺強者沒本事,砍強者的親友多半是壹把罩,我,就是這些強者們碩果僅存的親友……
  美人當前,自己不幹也會被別人幹走,正所謂不幹白不幹,不過,動武嘛…
  左右有霓虹姊妹隨扈,下藥嘛…美人本身就是當世第壹名醫,究竟該怎麽把白嫩嫩的白牡丹搞上床,可得認真計畫計畫!
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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