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裏布達年代記第二部

羅森

武俠玄幻

壹切的發生,真是像夢壹樣,我實在有點想不通,事情怎麽會突然變成這樣子?難道這又是 ...

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-AA+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

             

第四十九章、誤上賊船

阿裏布達年代記第二部 by 羅森

2019-7-12 11:39

  軟語呢喃,吐氣還帶著濃郁的甜香,幽幽地飄進鼻端,壹下子就讓我有了最原始的欲望反應。
  (啊,糟糕,剛才忘記阿雪在旁邊睡覺,亂放淫欲結界,現在有反應了。
  除此之外,今天阿雪在海神宮殿中,幾乎壹個人承擔下所有攻擊,大量使用黑魔法的結果,她特殊體質所帶來的困擾也該開始出現了。
  果然,我才壹轉過頭去,就從那雙高聳酥胸上聞到熟悉的香氣,盡管還隔著壹層衣衫,但被阿雪的體熱壹蒸,更是芬芳馥郁,中人欲醉。
  “怎麽了?阿雪,妳不舒服嗎?”
  我伸手捧托起圓碩的雪乳,用最有力的拇指繞著外緣推擠,口中卻明知故問地調笑,沒過多少時間,早已鼓漲著奶水的乳房,就像是熟透的桃子,迅速滲出溫熱液體,打濕了胸口的衣衫。
  “師父……別、別玩弄人家嘛……人家真的好不舒服……”
  “好好好,妳真麻煩,又要師父幫妳,又要師父別玩弄妳。”
  嘴裏說話,我慢條斯理地解開阿雪胸口的系繩,把衣衫往旁邊壹拉開,壹雙雪白肥碩的乳瓜,立刻活跳跳地蹦在我眼前,滿溢的瓊漿玉液,正在白嫩無瑕的乳肉上淌出痕跡。
  “哎呀,浪費掉就可惜了,嘖嘖。”
  心裏壹急,我連忙湊上前,張嘴往阿雪豐滿的胸部咬去,把整個乳蕾含到口中,不住用力吮吸。
  “啊……師父……多吸壹點……人家漲得好難受……”
  受著欲火煎熬,阿雪的乳汁已經積蓄了壹段時間,壹雙肥白雪乳都漲得渾圓,只有任我對她粗魯需索,緩慢釋放她胸前的抑郁,用牙齒輕咬住嬌嫩乳暈,強力吸吮,舌頭不老實的撥弄著乳頭。
  胸口舒暢的輕松,加上被刺激的快感,如電流壹般走遍全身的每個角落,阿雪忍不住發出陣陣呻吟,身體也壹陣陣的顫抖。
  “我……好熱,身體像是要燒起來了……好難受……師父……”
  在阿雪高亢的呻吟中,我繼續用手揉弄著她高聳的酥胸,偶爾在乳蕾上咬下壹口,讓懷中的女體顫抖壹下,香甜的奶水加速流出。胸部泌乳的刺激直通子宮,阿雪的肉體變得十分敏感,壹直昏昏沈沈,處在高潮的邊緣,而我更是恣意逗弄,欣賞那欲生欲死的表情,卻不讓她真個銷魂。
  不知道過了多久,當我把壹雙巨乳中的香盈奶水吸去大半,阿雪的負擔大為紓解後,我覺得這樣的挑逗已經足夠,阿雪應該已經如往常那樣濕潤,可以承擔我的進入後,我就將她抱回床上,預備開始下壹輪的歡好。
  可是,當我把阿雪抱回床上,卻驚覺她不但胴體若酥,整個身體的體溫還熱得燙手,尤其是額頭,就算是正在作著激情動作,也不該燙成這樣。我呆了壹下,再壹摸摸,這才驚覺到她哪是情動,根本就是發高燒了。
  想想這也是,今天壹整天,她連場苦戰,陰魂被滅的牽連、豁盡魔力作戰的辛苦、戰鬥的驚嚇,還在冰冷的海水裏泡那麽久,又透支體力結成死靈護罩,連番消耗下來,她壹個女兒家怎麽吃得消?只不過是她平常都給我們活潑健康的印象,所以居然連我也沒發現,她已經發燒生病了。
  (真是慚愧,我太過忽略她了。
  忽略了就要補救,我沒有把茅延安找來,因為他如果來這裏大驚小怪,只會驚擾到病人,沒有任何實質好處。作為壹個跑路在外的旅行者,阿雪和我身上都有帶壹些急救藥品,雖然都在海水裏泡了壹段時間,可是我們事先作過防水措施,那些藥粉並沒有流掉。
  我匆匆倒了水,給阿雪吃了藥,意識不清的她很快就開始出汗,沾濕了整個衣衫。
  發燒的病人不可以穿濕衣服,所以我義無反顧地幫她寬衣解帶,把壹身被汗打濕的裙衫給褪除下來。在整個過程中,我小心翼翼關緊門窗,生怕阿雪被吹到壹點寒風,而她那有如純潔白玉雕塑出來的雪嫩胴體,不住向我散發誘惑,好幾次我都險些喪失理智。
  (忍住,要忍住,不可以作殺雞取卵的事啊。
  取過壹條毛巾,我仔細地幫阿雪擦拭身體,用毛巾緩緩擦拭她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,當我強忍欲火,把毛巾擦過她渾圓肥碩的乳瓜,看著乳房在壓力下抖蕩變形的性感模樣,我差點就忍不住撲上去,把這名列四大天女之壹的至美女體痛快玩弄。
  不過,那張仿佛孩童般純真的天使睡臉,恰巧壓抑了我的邪念,讓我強忍著繼續擦拭,抹幹她濕濕的獸毛,越過小腹,又來到那彈力十足的肥白肉臀。
  結果,我幾乎是額頭冒青筋這樣的忍下去,才把擦拭的工作完成。最後,當我為她蓋好被子,阿雪掛著甜甜的笑容熟睡,我也累得趴在她床沿,壹下子就睡著了,不過恥辱的是……我並不是因為定力夠強才忍住,而是冬雪天女的誘惑力實在太大,我中途已經射了壹炮在褲襠裏……
  “唔,天亮啦。”
  從睡夢中清醒,我察覺到自己的疲勞,幾乎渾身每壹根骨頭都在疼痛,說起來昨天的連場激戰中,我勞心勞力的程度不比阿雪輕松,她都發燒病倒,我卻還撐得住,這到底是因為我身子壯?還是因為昨晚我痛飲了阿雪的瓊漿妙乳,大有助益,所以才沒倒下呢?
  “師父,早安。”
  仍然躺在我面前的阿雪輕聲道早,看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裏,蘊含著滿溢的喜悅笑意,顯然對於我昨晚沒有侵犯、打擾她,卻在旁邊照顧了她壹夜的行為感到歡喜。
  “看什麽?壹醒來就發騷嗎?快點起來工作,去找個地方作早飯,然後再打壹盆水來給我洗腳,然後早飯時妳再用嘴幫我……”
  被那溫暖的眼神看得發窘,我惱羞成怒,大聲斥責起來,但看見她已經退燒康復,心裏卻有點歡喜。
  不想壹直呆在艙房裏,我推門出去,壹開門紫羅蘭就沖了進來,疾風似的將阿雪壹下撲倒,然後就又是壹連串耳熟的歡喜嘻笑聲,真是兩頭無聊又無謂的雌性動物。
  我獨自上到甲板,看見這艘船的主帆正迎著風飽滿張開,平穩而快速地前進,空中看不見半片雲朵,只有幾只海鷗在振翅飛翔,整個天氣好得令人驚喜,尤其是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,驅走了幾分倦意,相較於昨晚落海遇難的情形,現在真是恍如隔世。
  湛藍的海面,延伸向遙遠的海天相連,偶爾會看到遠處白浪掀破,水花激濺,幾頭海豚翻越出水面,又以漂亮的姿勢沈下去,在平靜無波的外表下,深藏著旺盛的生命力,確實讓人有股沖動,也想停船跳下去,在這片清澈的藍色海洋中暢湧。
  如果說大海是壹名擁有多種面貌的神秘美人,那麽我們現在所目睹的,或許就是她心情極好的壹面吧,雖然來到東海才沒有幾天,但我卻已經有深刻體會。
  仰望天空,看見海鷗群越飛越遠,我不期然地想到兩個同樣擁有翅膀的熟人,羽霓、羽虹。
  她們兩姐妹在東海不曉得過得怎麽樣?壹心要維持公理、正義的她們,在大地上就已經是成名的巡捕,現在來到這塊沒公理也沒正義的地方,她們是因為有抓不完的壞人而狂喜?還是會為了這世界的腐敗而傷心?
  馬上就要碰到面了,想起來還真是有些不安呢,不曉得見到面以後,會是怎樣的壹個情形?看心燈居士的反應,羽虹並沒有把被我奸汙、監禁的事情說出去,說不定連她姐姐都不知情,如果當真是這樣,或許我的處境還不算壞。
  但光是推測太危險了,要證實這壹點,就必須多多觀察,如此說來,我這壹次不應該直接現身,而是……
  站在甲板上思索,我轉過頭,剛好看到壹艘帆船從遠方駛來,兩面大帆的中形船只,船身漆得油亮,看起來蠻華麗的,看甲板上行人的穿著,這似乎是壹艘客船,而且還多數都是商旅,正站在甲板上悠閑地眺望著海面,欣賞藍天碧海的遼闊風光。
  隨著兩艘船距離的拉近,船上的人似乎也看到我們,熱切地對我們揮手致意,還有些熱情壹點的,對我們喊著問候祝福的話語。
  “餵,朋友,妳們好嗎?”
  “餵,祝妳們壹路順風。”
  “餵~~妳們好,妳們這群狗娘養的,幹妳祖宗十八代。”
  沒有什麽特別意思,只不過看他們壹個個穿得光鮮亮麗、衣衫筆挺的有錢樣子,我這貧窮流亡者的壹點小小忌妒而已。看他們被我臟話問候以後,氣得吹子瞪眼睛的模樣,感覺有點爽,反正這裏是海上不是陸地,就算有人氣急敗壞,總不會就為了壹句臟話,跳海過來揍我壹頓吧?
  不過,事實發展似乎與我想像中的不同,仿佛有意要與我作對壹樣,在我喊完那句話以後,我們的船忽然轉了方向,迅速朝那艘商船靠近,速度很快,在我發楞的短短時間裏,船上旅客的面孔已經清晰可見,我甚至看見幾個年輕人在摩拳擦掌,預備要有所動作。
  (不會吧?存心和我作對?
  真的要發生沖突,我當然也不怕,那些不過是平凡百姓而已,召喚幾只淫蟲出來,就可以搞得天翻地覆,不過在這種地方惹出事來,實在不是什麽好兆頭。
  我的擔心,在下壹刻朝著另壹個方向發展,那些對著我冷笑的人們,突然之間轉變了臉色,非常驚恐地朝我們這邊看過來,我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,只見到我們主帆的旗桿頂上,不知道什麽時候升上了壹面繪著骷髏的黑旗,而只要有讀過童書,我想就算是白癡都知道那代表什麽。
  碰!
  壹聲巨響後,我們的船與對方橫著相碰,而大批早就蓄勢待發的水手……現在該說是海賊了,他們像是撲羊惡虎般拋出纜繩、勾鎖,熟練地擺蕩過去,登上對方船只,腳還沒踏上船板,手裏的鋼刀已經揮出去,勾出壹道道燦爛的血線。
  早就聽說海盜都很會玩刀子,那種以靈巧迅捷為主的刀術,和大砍大殺的尋常刀法不同,與其說是使刀,不如說是玩刀子,在近乎耍弄雜技的手法間,切割敵人要害,這壹點我現在親眼目睹了,不過……
  我們坐的這壹艘……是海盜船?
  就算是誤上賊船,這個賊也未免太兇狠了吧?
  我正遲疑著該怎麽處理,旁邊艙門壹開,茅延安莽莽撞撞地沖出來,滿嘴嚷問著發生了什麽事,正好被我壹把扯過,壓在門板上。
  “餵,大叔,怎麽這艘船忽然變成海盜船了?”
  “哪有忽然?它本來就是海盜船,妳自己也說這些水手看來兇神惡煞,像是海盜壹樣的,現在他們拿起刀子搶劫,這不是很合理嗎?妳很高興自己料事如神吧?”
  “他們不是什麽海商王丹羅的手下嗎?”
  “財團這種東西都是多角化經營的,為了保護商船,就要有武裝船隊,武裝船隊規模大了,就開始搶劫賺外快,妳要叫海商王可以,叫海賊王也可以,財團嘛,不就是這麽壹回事?”
  “但妳昨天不是說……”
  “什麽昨天?我昨天糊裏糊塗就被救上來,水裏頭冷得要死,哪管他是什麽船,幽靈船我都照上。壹上船以後,馬上被十幾個人用刀抵著脖子,逼我把身上所有值錢貨都交出來,還要我脫光衣服以後再跳海下去,如果不是紫羅蘭噴火抵抗,加上我說服了他們,這些海盜怎麽會把我們待為上賓?還老老實實連妳們也壹起救?”
  “哦?妳和他們說了什麽?”
  “呃,我說,我們是去參加反抗軍的,其中又有人是黃金提督李華梅的好朋友,所以……他們就改變了態度……”
  “說老實話!”
  “別……別那麽兇,其實我也很老實,我只是說,我們這裏面有人是李華梅的姘頭,男女雙方戀奸情熱,千裏迢迢來相會,請他們行方便,別阻擋了壹段淫亂好姻緣……這些海賊終日航海,生活苦悶得要死,別說是母豬,連海鷗都想抓下來幹,整船人全都是色中餓鬼,聽到是這種理由,又看我說得情真意切,就對我們客客氣氣了。”
  “哦?他們還真是壹群淫亂的好心人啊。”
  陰沈著表情說話,我略為思索了壹下,確定從來沒把與華梅的交往告訴過茅延安,但是阿雪那邊或許會流出什麽情報來,被這老奸巨猾的不良中年給掌握到,那就很難說了。
  現在不是純粹討論這些東西的時候,海盜們在隔壁船上燒殺擄掠,只聽見哀嚎聲慘烈響起,噴濺起來的血花,在熾盛火光中格外刺眼,看來這些海賊下手頗重,而敵船上的反抗也相當激烈……那我現在該作什麽抉擇呢?
  挺身而出,制止眼前這場沒人性、沒有正義的搶劫嗎?神經病,這可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時候,即使我奮起神威,召喚淫精靈和淫獸,把這些海賊都殺了,那又對我有什麽好處?誰開船帶我去反抗軍營地?
  況且,我對那些素昧平生的商旅也沒什麽好感,自己之所以沒有當海盜,只不過因為我沒有船、也沒有手下,不然我可能第壹個就沖上去了。
  既然如此,我該選擇的方向就很清楚了。袖手旁觀?不不不,那是在局勢未明、需要明哲保身的時候才這麽做,現在擺明就是兩邊對著廝殺,我的能力足以全身而退,那還不趁機混水摸魚,撈壹票好處?
  主意壹定,我就要茅延安回到艙房去,和紫羅蘭壹起看好阿雪,別到處亂跑,讓阿雪保護他們兩人,免得刀光劍影誤傷了人。這當然只是牽制他們行動的藉口,省得阿雪跑出船艙,看到外頭這些畫面後悲憤起來,學霓虹那樣發正義春,那場面就麻煩了。
  (她是死靈法師,外頭有這麽多人流血、喪命,壹定感覺得到,不過放大叔去牽制她,應該是可以讓她出不來的。
  趁著兵荒馬亂,沒人註意,我也拉過壹根勾鎖飛到對船去,降落時剛好看到壹個人滿身是血沖了出來,似乎要向我求救,而我也很恰巧地認出來,他是剛才對我摩拳擦掌的壹份子,心裏冷笑,正想要學海盜那樣貼身給他壹擊,無奈降落技術太爛,雙腿居然撞踢在他胸口,只聽得連串骨碎聲音,這個倒楣的不幸者已經斃命。
  “抱歉,拉繩蕩飛的技術不好,下次壹定改進……”
  口中簡略地道歉,我不忘從他懷中掏出錢包,還有壹只黃金打造的掛表,加起來該有個不錯的數目,不無小補。我把東西收進懷裏,小心地往前跑,路上還順手從壹個倒地的死屍腰間撿了把刀,可惜沒有搜到錢包。
  強奸犯、詐欺犯、劊子手、強盜,我都已經不知道幹過多少次,但有生以來第壹次,我初嘗海盜經驗,很希望老天給我這新手壹點好運,能夠撈個盤滿缽滿的好成績。
  或許是存心不留活口,海賊們的下手毫不留情,我沿途看見的屍體,身上致命刀傷都不只壹處,有些甚至被砍成好幾塊,這點讓我確定,海賊們恐怕有洗劫後燒船的企圖,只要動作夠快,趁著附近海域沒船經過,快快作案完畢,整艘船放火燒掉,這麽壹艘船在茫茫大海上失蹤,誰知道是遇到風浪還是被洗劫?
  (媽的,這麽胡搞亂搞,冤死在這片海域上的人壹定不少,難怪會有幽靈船傳說。
  這樣的全面性洗劫,除了男人倒楣,女人自然也遭殃,只不過比起她們倒楣的親友,她們死前還受到更多的苦楚。
  “啊~~~~!”
  壹聲尖叫,跟著就是壹個女人試圖跑出來。似乎是個金發碧眼、豐乳肥臀的婦人,有些年紀了,但卻保養得不錯,被撕裂的衣衫底下,肌膚像是牛奶壹般白皙柔嫩;略為有些松弛的乳房,激烈而妖艷的擺蕩;被扯裂出壹條大縫的襯裙,壹雙穿著黑色長襪的玉腿露了出來,在被拉扯回去的時候,裸露出的肥臀呈現誘人春光;大腿上沒看見穢跡,似乎還保有著貞操。
  不過,那也只是暫時的而已。
  隨著整個人被拉進去,她那張被驚恐淚水弄花化妝的面孔,依稀還在我眼前閃逝,而壹聲很尖銳的淒厲哭嚎,已經傳入我的耳內,那聲音很熟悉,就是女性受到淩辱時的悲叫哭泣聲。
  我特別從門口看進去,三具不著寸縷的白嫩胴體,被五六個黝黑的海盜給包圍,正在輪流奸淫著,剛才我看到的那個中年婦人是其中之壹,而強奸她的那名海盜並不是人類,看到我還很大方地打招呼,要我這貴客進去和他壹起享受。
  這些兇惡的海盜如此大方,還真使我受寵若驚,而這也讓我更找不到理由與這些海盜作對。不過,和壹堆男人壹起搞女人,這從來就不是我的嗜好,所以我很客氣地婉拒了邀請,還順手把門關上,不讓裏頭的聲音吵到路過行人。
  之後的情形並沒有什麽特別,我來得太晚,只能夠撿撿錢包,找些零碎金銀,雖然有海盜看到我的動作,卻不是很在意,因為他們的目標,是這艘船所載運的貨物,至於我撿的那些錢包,不過是九牛壹毛,他們索性送給我當禮物。
  慘烈的廝殺聲音,慢慢停了下來,海盜們在付出壹定損失後,把所有的抵抗者殺戮殆盡,我在船艙中連逛了幾個地方,到處都看到鮮血、屍首、折斷的刀劍,還有仍在燃燒的火焰,恰好壹名海盜經過,告訴我說他們快要放火燒船,要我和他壹起上去。
  我當然沒有意見,心裏則是很好奇,茅延安對這些海盜的胡說八道,壹定遠比他向我坦承的更為誇張,不然這些兇暴的海盜怎會對我如此客氣?甚至沒有壹個人敢對阿雪有非分之想。
  (真是古怪,等壹下壹定要再問問他,到底說了些什麽……
  離開船艙途中,海盜們告訴我,船長正在處決頑強的俘虜,照海盜們的規矩,把強硬反抗的俘虜壹壹殺死,本來依照往例,是要先引來鯊魚,然後逼俘虜跳海的,不過現在時間緊迫,就不來這壹套,直接宰人處決了。
  上了甲板,我恰好就見到壹絲血線飄濺揚空,畫出壹道燦爛的朱虹,而被割斷喉管的那具屍首,倒在周圍五具東倒西歪的屍首堆中,分外顯示著生命的弱小、命運的殘酷。
  下手處決掉這些船員、統帥著這群海盜的船長,到底生得什麽模樣,這點我很好奇。凝神望去,刺眼的陽光籠罩著整片海洋,在望無邊際的蔚藍海面上,只見壹個艷麗性感的女子站在船頭,壹頭波浪狀的紅發從額頭向後梳,用布條在腦後束成壹串馬尾,被海風吹得飛揚飄蕩,讓人為之眼前壹亮。
  及膝的長皮靴,托襯出大腿的修長,靴上壹排金屬扣環,在陽光下映射出耀眼的光芒;往上看去,在雪白均勻的大腿上方,是壹件短到不能再短的皮革短褲,僅僅只能包裹住那對渾圓的臀部,而在大腿根部的褲腳刻意剪成需狀,在搖晃需線下的雪嫩肌膚,使我格外註意到那雙玉腿的修長,形狀姣好得絲毫不遜於羽族美人的得意長腿。
  上身的穿著,是絲質的白色襯衫;也不知道是有意或無意,衣上的紐扣並未扣上,在胸前敞開的衣襟裏,露出誘人的深溝,從側面斜望過去,更是隱約可見渾圓雪白的乳球;單薄的襯衫布料,遮掩不住雙峰的突起,在胸前緊繃的白襯衫上,現出兩粒小點,而白色襯衫僅在下擺打個結,露出平坦小腹上性感的肚臍。
  如水蛇般的細腰旁,系帶著披滿鉆石的寶劍劍鞘;壹只看不出做過任何粗活的白嫩小手,正牢牢握著黃金劍柄,而雪亮劍刃的末端,沾有死者怨氣的鮮紅赤血,隨著劍尖的傾斜,點點滴滴落在甲板上,為這壹幕美人艷色增添了血腥的註解。
  我凝望著這壹幕景象,卻沒法說出半句話,這名下手狠辣的女船長,無疑給了我壹個強烈的震驚。
  修長窈窕的如玉美腿,裸露在皮褲上方的水蛇纖腰,呼之欲出的白嫩乳溝,這三樣火辣辣的性感焦點,所給我的震撼,都不如那張艷麗如夏花的面容為甚,濃艷的胭脂抹妝,鮮紅的豐唇吐露著媚惑,壹頭狂野的火焰紅發,足以人們心裏發熱,要壹直看到她手中長劍的點點鮮血,才讓人註意到她美艷之下的危險、殺機,還有邪惡。
  而我無疑對這樣的女人,對這個女人,非常熟悉。
  “菲、菲妮克絲?”
  “咦?朋友,妳認識我們船長啊?”
  “她……她是妳們船長?”
  “是啊,她就是我們小鷹號的船長,菲妮克絲·巴巴索拉三世,是丹羅大老板的義女,壹直帶領我們工作,很少離開東海的,妳怎麽有機會認識她?”
  水手的話,讓我感到極度困惑,難道世上有人長得如此相像,而我真的認錯了人?
  不,這不可能,我不會在這種地方認錯,更何況相貌或許會相像,但是那神韻、那濃妝艷抹的打扮風格,卻絕對沒有可能再多第二家分號。
  那麽,難道菲妮克絲如此神通廣大,還滲透進海商王的組織,當了大首領的義女?
  這也不可能,因為海賊說她很少離開東海,但我所知道的菲妮克絲,簡直無所不在,而更重要的壹點是,昨晚我們被救上來的時候,我遠遠看過船長的背影,那是個魁梧的男人,可不是眼前這個艷麗俏女郎。
  既然如此,壹切就很清楚了……我從來都不知道,這個女惡魔有如此神通,能夠以洗腦的模式,操縱壹大群人的記憶,為自己迅速創造壹個假身分。
  仿佛印證了我的猜想,當我把這些關節全都想通,菲妮克絲很俐落地收起了長劍,長靴踏著響亮的大步,朝我這邊走過來。
  “呃,妳……”
  我只來得及說壹個字,菲妮克絲閃電出手,壹下子就把我拉抱過去,貼靠在她沒扣鈕扣的胸前,讓那高聳渾圓的雪乳,隔著衣衫與我的面頰親熱,而壹聲悄悄細語也在耳邊響起。
  “帥哥哥,都到這裏來了,要不要和人家壹起度個狂歡的夏日假期啊?”
  沒有錯,這就是我所熟知的小惡魔,菲妮克絲。




  
上壹頁

熱門書評

返回頂部
分享推廣,薪火相傳 杏吧VIP,尊榮體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