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卷：4

　　第二天壹大早,我吃完早飯就要岀門,依依卻拉著我去買回家要帶的禮牣。看在她摟著我胳膊撒嬌的份兒,我只能乖乖地陪她去。
　　沒想到這女孩子真是能逛商場,連中午飯都可以不吃,壹口氣逛到了下午三點多。可惜辛苦了我,要同時推兩個購物車,壹個車裏裝滿了商個車裏坐著依依。
　　好不容易盼到她興盡而歸,我才抽身趕往藍愛大酒店附近的那個碼頭。我估計媽媽這時肯定已經在某個島上了,自己只盼望著能趕上最後壹班船,爭取到島上和她會合。可惜她的手機壹直都打不通,可能是在海邊的信號不好。
　　到了碼頭後,看見最後壹班船還在,我非常興奮地買票上船,心想:趕得早不如趕得巧,幸虧我路飛奔,再晚壹會可能就要開船了。
　　在座位上坐定後,我愜意地環視著周圍的風景,想到壹會就能見到媽媽,心情也是無比地愉悅,感覺連海風都那麽地輕柔,吹在身上非常地舒服。
　　就在我左顧右盼之際,忽然,我在不遠處的涼棚下發現了壹個熟悉的身影:那不是媽媽嘛!她怎麽會在那裏?看她的樣子,不像是坐船剛回來,倒像是還沒有出海的樣子。她不會壹直在這裏等我吧?那樣的話我可就太慚愧了。
　　只見媽媽壹會低頭看表,壹會看看遠方,樣子非常焦急。由於我並沒有坐巴士車,而是坐小車抄近路趕來,所以她沒有在大路上發現我。
　　等待的間隙,她還不斷嘗試著拿手機聯系我,但我們兩個人的手機現在都沒了信號,所以誰也聯系上誰。我看到她不住地對著手機嘆氣,顯得失望至極。
　　又等了壹會,眼看就要開船了,工作人員不斷上前催促她,媽媽才極不情願地慢慢走上船來,而且每走壹步都要回頭看壹眼,似乎在期待奇跡的發生。
　　奇跡當然不會發生,因為我就坐在大船的角落裏。我懷著興奮而又竊喜的心情,悄悄打量著媽媽。她今天穿了壹條杏色的露背吊帶長裙,裙子上的紅色和紫色花紋栩栩如生,配上壹頂圓邊的防曬帽和墨鏡,整個人華麗而又飄逸,灑脫而又大氣。不管走到哪裏,她都光彩奪目,奪走了所有視線的焦點。
　　只是這個大美女坐在那裏顯得極不開心,總是輕輕嘆著氣,即便是水天壹色的美景也無法吸引她的註意力。
　　令她更加煩惱的是,身邊壹對情侶不停地在打情罵俏,說壹些親熱的情話,偶爾還要親上兩下,弄得她很是別扭。
　　我看得岀來,媽媽今天特意選擇了只身岀遊,身邊壹個秘書都沒帶,而且打扮得特別漂亮,也許她真的想和我共度二人世界。
　　那天我們吵架之後,可能她也反思了壹下對我的態度,覺得對我有些過於公事公辦了,打算作出壹些改變。她邀請我去同心島,還暗示說可以跟我“吟詩”,顯然都是壹種積極的“求和”的表現。
　　唉,媽媽真的好可愛,在對待和我的關系上,她有時顯得很矜持,有時卻又熱情勇敢,不知不覺地在母親和妻子兩種身份間來回切換,有時甚至會完全處在妻子的位置上跟我講話和發脾氣,可能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。
　　她越是這樣矛盾糾結,我就越愛她,簡直愛到骨髓裏,真想把她捧在手心,壹輩子都不放開。
　　看著媽媽有些寂寞頹唐的表情,我心裏忽然生岀—_個壞主意,想跟她搞壹個惡作劇,讓她著著急。
　　說幹就幹,我掏出—張紙,寫了兩行字,讓服務員交給媽媽,自己悄悄起身藏到衛生間,透過門縫向外窺視著她的動靜。
　　媽媽剛接到紙條時,神情有點錯愕,當她看到上面的文字後,馬上精神壹振,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,眼睛瞪得大大地,伸直了脖子掃視著周圍的遊客。
　　沒錯兒,我在紙條上寫的還是那兩句:日日思君不見君,與君共尿長江水。
　　媽媽找了半天都看不到我,幹脆掐著紙條站起來,從第壹排座位走到最後壹排座位,細細找了壹遍,仍然不見我的蹤影。
　　船裏的遊客們看見壹個美女來來回回在眼前走了幾遍,紛紛側目看她,由於她生得漂亮,氣質高雅,男女老少都忍不住把她細細打量壹番,心中均想:這等絕色佳人,若是坐在我身邊,便是壹同坐著牛車出遊,也是人生壹大樂事。有幾位好事者還拿岀手機對著她拍攝起來,打算發到朋友圈或短視頻平臺上。
　　媽媽無暇理會別人的目光,她站在原地又把全場掃視了壹圈,覺得很是奇怪,這個紙條上明顯是我的筆跡和我的原話,怎麽會看不見我的人呢?看到她左顧右盼而又略微著急的樣子,我在衛生間裏笑得樂不可支,幾個上廁所的人紛紛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,以為我的腦子有問題。
　　這時,媽媽捏著紙條找來了剛才那個服務員,問是誰交給她的,服務員領著媽媽來到我剛才的位置,發現座位上沒人,也是有點摸不著頭腦。她在那兒比比劃劃說了壹會,好像是在說,給紙條的那位先生剛才還在這兒。
　　媽媽問了壹下"那位先生”的長相,從服務員斷斷續續的描述裏,她猜到了是我,嘴角露出了壹絲微笑。
　　我正趴在門縫上看得起勁,壹位探地的大爺不耐煩地對我說:“先生,麻煩您讓壹下。”他想擦我腳下這塊地兒已經半天了。我抱歉地舉了下手,閃到了壹邊。
　　等我再湊到門縫上時,媽媽已經不見了。我左右掃視了壹下,都看不見她,心想:難道她也去衛生間了?又等了半天,仍然沒見到媽媽,我有點著急了,幹脆從衛生間走出來,在船艙裏找了起來。
　　船裏的遊客見我從第壹排找到最後壹排,互相看了看,大概都在想:剛才來個美女壹遍遍地找人,這回換成壹個帥哥找人,估計是在玩捉迷藏的遊戲。幾個美女看到我後,還不住地向我拋媚眼。
　　找了半天都沒看見媽媽,這回輪到我傷腦筋了。托那位服務員去衛生間找了壹下,也不在裏面。真是怪事,難道媽媽去駕駛室了?我拿起手機看了看,依然沒有信號,想打個電話都不成。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,旁邊更衣室的門突然悄悄打開,壹只纖纖玉手伸出來,壹把將我抓了進去。
　　我誤打誤撞地進了更衣室,看見抓我胳膊的原來是媽媽,只見她正喜眉笑眼地看著我:“妳找什麽呢?"我關上門,上前輕輕地抱住她：“找我的愛人。""妳的愛人?是依依還是沈蓉?”
　　“她遠在天邊,近在眼前。""哦,那妳認錯人了,我不是妳的愛人。”
　　“您不是我的愛人?難道是我的妻子?”"妳快點住口,當心壹會有人進來。”她警告我說。
　　"好吧。君子動口不動手。"我二話不說,上前就吻住了媽媽的嘴。她略微掙紮了壹下,就和我吻在了壹起。
　　媽媽平時最忌諱和我在公共場所親熱,每次即便被我得手也要掙紮—番,這次她卻沒有抗拒,因為她可能也知道,反抗也是徒費力氣,不如配合我。
　　好幾天沒和媽媽親熱了,特別是剛吵完架,我心裏滿懷著歉疚和不安,對她的嬌唇極度渴望,吻住後就不肯松嘴,壹心壹意品嘗她口內的香甜。
　　令我意外的是,媽媽這次也非常配合我,她緊緊摟住我,熱烈地伸出舌頭與我糾纏。她很少有這麽主動的時候,以前我們之間的接吻更像是侵略與屈服,每次都是她被我脅迫著完成親嘴過程,像在北京那樣主動吻我的更是鳳毛麟角。
　　能和媽媽這樣親熱地接吻,是我最大的享受,依依和安諾都無法相比,蓉阿姨更加不行,作為徒弟她還沒有出師呢。
　　媽媽的接吻很有技巧,而且她的技術深藏不露,乍壹開始顯得很平常,慢慢就會發現她絲毫不落下風,無論是我繞著她的舌頭畫圈,還是在口腔內任意回旋翻動,她都能從容應對,顯得遊刃有余,舉重若輕。
　　也只有和媽媽在壹起,我才會吻得特別投入,也只有和媽媽接吻的時候,我才會閉上眼睛,深深地陶醉在其中。
　　我和媽媽像是冰釋前嫌的情侶壹樣,感覺到了盡快和解的重要性,我們無比投入地吮吸著對方的舌頭,舔舐著對方口腔的每壹個角落,願意迎合對方舌頭的每壹次邀請,願意用最大的熱情表現自己的內疚和歉意。
　　這壹場激吻真是昏夭黑地,仿佛日月與星辰都停止了轉動。我和媽媽停下來的時候,才發現已經錯過了兩個島。
　　媽媽有點後悔:“哎呀,少看了兩處風景。”
　　我笑著說:“這樣也好,可以直接去同心島了。"她輕輕撫摸著我的臉,柔聲問道:“還疼嗎?”
　　"早就不疼了,”我笑嘻嘻地摸了壹下她的屁股,“您的內力還是跟以前壹樣深厚,是不是因為懷了小小東的緣故?”
　　“對了,妳說起這個,我最近能感覺到小小東在動了,而且他的位置很飄忽,忽左忽右。”
　　“真的嗎?您現在能感到到胎動了?""嗯……不是很明顯,但是……有時確實能感覺到。”
　　“那您千萬要小心了,不要生氣,也不要做劇烈運動。再像前幾天那樣打我就不行了。""唉,小東,我那天打妳打得確實有點狠了,打完我就後悔了。”
　　“媽媽,我也不對,我說話太難聽了。"“其實,我在兩邊的樓梯都埋伏了人,制定了好幾個應急方案,隨時準備沖進去救妳。"“我知道。”
　　"最主要的是,我覺得杜董不是那種人,所以沒有提前告訴妳有應急方案。""您考慮得比我周全,我本來也不想那樣,就是好多事情累積到壹起,感覺挺委屈的,於是就發作……"“也不能全怪妳,我後來想了壹下,確實有好多事情沒有預先告訴妳,怨我自己太疏忽了,以為妳還是小孩子。”
　　"媽媽,以後咱們還是少談工作吧,談得越多,感情越生分。”
　　"那也不能壹點工作都不談呀!這次妳的表現也給了我很大的啟示,我現在越來越求穩了,缺的就是妳這種沖勁,幸虧妳提醒我去投標,否則就要白白錯失機會了。""媽媽,我那不是有沖勁,是沒頭腦、楞頭青。再說,提建議誰都會,動動嘴皮子就可以了,關鍵是制定決策的那個人,我的主意再好,也需要您來把關呢。""我下決心也是壹瞬間的事,否則,想得越多就越猶豫,反而錯失良機了。""是的,媽媽,以前我從來沒覺得您這麽果斷,臨場反應那麽快。”
　　“那是因為,妳沒有在工作上和我打過交道。"“對的,我就是缺少您這種魄力,我只能搞技術,不適合當領導。”
　　“當然也不是,通過這幾回的項目合作,我覺得妳長大了許多,像壹個男子漢了。妳好好磨煉壹下,以後也可以當領導的。”
　　"媽媽,咱們不要再互相吹捧了,行嗎?我覺得越來越肉麻了。”
　　是的,媽媽應該也感覺岀來了,我們兩個人的談話氣氛有點怪怪的,都在拼命地誇對方,都在檢討自己上次的錯誤,但誇得和貶得似乎都有點過猛了。
　　我看了看四周的環境,換了壹個話題:“媽媽,您怎麽能進工作人員的更衣室呢?門口寫著乘客止步呀!"“很簡單,因為我認識船長呀!”她笑著說。
　　"哦,對了,我想起來了,妳們和這家船舶公司是合作單位。"“妳還挺壞的,明明上了船,卻故意不現身,還給我寫了張紙條。”媽媽嗔怪地說。
　　“這不是想給您壹個驚喜嘛。要不是依依找我去購物,我早就來了。您是不是壹直在碼頭等我呢?”
　　“是呀,這下妳滿意了吧?”媽媽白了我壹眼,“今天是這艘船最後壹次去同心島,如果趕不上就要等很久了。"“您上次不是說,不想看那塊姻緣石嗎?”
　　“看壹看也好,萬壹靈驗呢。”她嘴角露出壹絲微笑,如花般絢麗。
　　"瞧瞧,您又口不對心了。"“我才沒有呢。”她不承認。
　　“我早就說了,這次是咱倆來度蜜月,您還不信。怎麽樣,我說的話靈驗了吧?”我笑著低聲調侃道。
　　媽媽非常警覺:“妳說話註意點。”
　　我想了想說:“要不這樣吧,在外人面前我不管您叫‘媽媽’了,那樣不方便,壹旦叫出口的話,就沒法兒說親熱的情話了。”
　　"那妳叫我什麽?”
　　"嗯.…”我思忖著說,“叫得太親密會惹人懷疑,叫得太生疏又顯得有點假…要不,我管您叫怡姐吧。"“這樣好嗎?差輩了吧?”
　　"媽媽,您想呀,現在有的孩子為了表示親熱跟父母稱兄道弟,是有這種現象的,只是言語上的放肆罷了,行為上當然還要遵禮守制。咱倆這麽稱呼,既顯得很親密,又不會讓人看出咱們的真正關系,陌生人頂多以為咱們是姐弟戀,或者是我傍富婆,熟人聽了也只道咱們母子關系好,不會想到別的地方去。
　　媽媽聽了之後若有所思:“也行。那我管妳叫什麽?”
　　“還像以前那樣,叫‘小東`就行呀!”“好吧。總比妳叫我‘寶貝兒’、‘孩子他媽'要強多了。"“您是不是希望我那樣叫呢?親愛的?”我的手從她的臀部轉到大腿上,壞笑著說。
　　"剛才還說在外人面前要註意壹點,妳又開始亂說話了。¨她輕輕打了我壹下。
　　"好的,怡姐,”我壹邊撫摸著她光滑修長的美腿,壹邊在她耳邊輕聲問道：“您最近怎麽不穿絲襪了呢?”
　　她羞赧地說:“這裏天氣這麽熱,妳看街上有幾個穿絲襪的?穿了會被人笑話的。""哦,”我有點失望地說：“怪不得街上很少看到絲襪美女了。”接著,我在她的耳邊輕聲說:“但是,我還是喜歡您穿絲襪。"嘴裏壹邊說,壹邊順著她滑溜溜的大腿往上摸。
　　媽媽不安地扭動著身子:“不要亂摸.…哎呀.….這樣不行.…我的手壹路直上,很快貼近了她的神秘地帶。
　　"嘻嘻,您穿的是丁字褲呀!"我撥開穴口的布條,摸著光滑無毛的穴肉,高興地說著。
　　媽媽拼命按著我的手,卻擋不住我的手指伸入蜜穴的深處,在我的撩撥之下,穴內很快溢出濃濃的花漿,沾滿了我的手指,她的呼吸也越來越粗,粉臉緋紅,雙腿廝磨著,竟是有些動情了。
　　我順著她的胳膊,壹直吻到她的胸口、玉頸,噴出的熱氣在她的肌膚上彈開,化作濃濃的愛意蔓延到兩個人的全身。
　　她雙眼微閉,緊摟住我的頭,兩個人情濃意濃,都發岀饑渴的喘息聲,愛欲的火焰在周身燃燒,忘情的禁忌之戀似乎已難以控制。
　　不過,究竟是媽媽頭腦更清醒壹些,在我步步緊逼之際,她強忍著體內愉悅的快感,把我的身子輕輕推開了。
　　離開她的香軀後,我也意識到這裏不是歡愛的場所,急忙幫助媽媽整理她的頭發。她壹邊擺弄著裙子,壹邊含情帶怨地看著我:“每次都那麽猴急,好像沒碰過女人似的。”
　　"像您這麽漂亮的美女,就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。”我壹邊舔著手上的漿汁,壹邊笑著說。
　　"妳又舔這個,不臟嗎?”
　　"怎麽會臟呢,這是最好的瓊漿玉液。""呸,油嘴滑舌。”媽媽摸了壹下我的頭。
　　我露出色色的笑容:“昨天打電話的時候,您不是說要跟我‘吟詩'嗎?”
　　"原來妳聽到了最後壹句話，討厭。"媽媽似乎很高興，很嫵媚地斜了我壹眼,輕聲叱道,“就算是要吟詩’,也不能是現在呀!”
　　"您說得對,明天怎麽樣?去您住的那個酒店?”
　　"媽媽不置可否地拍了拍我的肩膀,臉上現出嬌羞的表情。
　　我知道她同意了,高興地在她胸前親了壹口。
　　媽媽輕輕推開我:“好了,好了,快點出去吧。總在這裏待著也不好。”
　　"遵命,母上大…啊,錯了,應該是怡姐。”我開心地站起身,拉住她的手,壹起走出了更衣室。媽媽想掙脫沒掙脫開,只好任由我拉著手,臉上微帶壹點酡顏。
　　看到我和媽媽出來後,船上的遊客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我們這壹對俊男美女。
　　媽媽不想太招搖,她低聲對我說:“咱們找個靠邊的位置坐下吧。”
　　"好的。”我理解她的想法,把手輕輕松開,和她壹起坐到壹個不起眼的角落裏。我們兩人壹起看著外面的海水,思緒也隨著船體的搖晃而壹起壹伏。
　　按照我的提議,中途停靠的幾個島我們都沒下,直接坐到了終點——同心島。我們下船的時候,天色已經發暗了。
　　媽媽壹下船,馬上被被夕陽西下的美景吸引住了。別人都爭先恐後地奔著姻緣石去了,她卻拉著我的手說:“妳陪我看看夕陽,好嗎?”
　　我心裏癢癢得恨不得馬上飛到姻緣石那裏,但是媽媽這樣軟語求我,卻是很少有之,令我無法拒絕,當下乖乖地陪著她壹同坐下,靜靜地看著夭邊湧現岀的霞光。
　　在晚霞的映照下,天空都被染成了深紅色,就像是壹片波瀾壯闊的紅色海洋,遠處,歸鳥盤旋在海面上,翅膀仿佛從晚霞身邊擦過。
　　漸漸地,紅日只露半邊臉,配上壹片晩霞,好似五彩的面紗,海也被染成了金黃色。伴隨著水面的起伏,紅日壹面緩緩地落下,壹面變換著各種顏色,仿佛要把自已炫麗的色彩最後展示給世間萬物看,天空被照得壹會兒紅彤彤,壹會兒金燦燦,像壹朵碩大的紅花在天邊綻放。
　　眼看這絕美的日落勝景,我躁動的心也漸漸安靜下來,開始像媽媽壹樣癡癡地看著遠方。不同的是,媽媽是全心全意地欣賞落日美景,我卻是壹會看看夕陽,壹會看看她。
　　在我看來,媽媽沐浴在金色的光輝之下,與夕陽融合在壹起,同樣美得不可方物。她的發絲輕飄,口中微喘,柔柔的海風把將她的身上的氣息送到我鼻中,只覺得芬芳與馨香同在,美貌與華貴並存。
　　沒錯兒,此時的媽媽就像身處於壹張油畫之中,光線與色彩俱佳,美人與落日相得益彰,此等美景,就是精心布局也設計不出,可遇而不可求,我急忙拿出手機,對著她從各個角度拍起照來。
　　大概是察覺到了我照相的動作,媽媽扭過頭看著我,嗔怪地說:“妳真是的,拍什麽照,氣氛都被妳破壞了。不要拍了,快點坐過來。
　　“好哩!”我依言再次坐到了她的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