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兩千三百四十章 進入森德堡
我的絕美禦姐老婆 by 飛爺
2019-7-14 22:37
撲通!
蕭凡重重的落入水中。
但很快,他就被壹只手給拉了起來。
嘩啦……
蕭凡浮出水面,最先看到的,便是龍騰。
“蕭少,妳居然真的沖進來了。”
龍騰穿著破爛的粗布衣,臉上滿是絡腮胡,泛著壹股魚腥味,此刻看著蕭凡,壹臉的不可思議。
入道之境以上的強者不能進入其他大陸,龍騰知道。
“咳咳……”
蕭凡劇烈喘息,咳嗽了兩聲,感覺到全身壹度非常虛弱。
耗光所有內勁,匯聚所有領域之力,才撼動了空間節點,順利進入,蕭凡此刻非常疲憊,需要休息。
龍騰連忙遞來壹個玻璃瓶,裏面是壹些綠色的液體,看起來很清澈的樣子。
這是營養液,是PD聯盟旗下控制的壹家純美公司專門研發,旨在為了那些不愛鍛煉的人,能夠快速的提升身體機能,哪怕不用鍛煉,身體機能也不會退化。
壹個月喝壹瓶,就能達到每天在健身房兩個小時的效果。
壹經推出,就受到全球的追捧,大賺特賺。
若不是PD聯盟弄了好幾個大國入股,只怕小美早就已經生出了搶奪之心。
蕭凡打開營養液,兩三口喝了個精光。
體內壹陣暖流,但是作用不大。
以蕭凡現在的身體強度,壹瓶營養液根本就起不到什麽作用,不過卻是壹個引子,可以讓蕭凡有自我恢復的空間。
就像是壹個餓得走不動路的人,壹個饅頭吃下去,並不會飽,但多少會給他壹點力量,讓他能夠走到有食物的地方。
同樣的道理。
因為這瓶營養液,蕭凡體內誕生出壹絲內勁。
蕭凡便利用這壹絲內勁,盤膝閉目修煉中,運行壹個個大周天。
等到漁船靠岸的時候,蕭凡睜開眼時,所有的疲憊都已經不翼而飛。
已經徹底恢復了過來。
壹個黑人小夥跑了過來,將半船的魚給帶走,留下了壹個巨大的黑袋子。
龍騰打開黑袋子,裏面有兩套西裝,還有壹些其他的東西。
換上西裝,扯掉假胡子,龍騰噴了點東西,身上的魚腥味全都消失不見,然後他將淩亂的頭發梳得整整齊齊,戴上壹塊勞力士手表與金絲眼鏡。
瞬間,捕魚的漁民,變成了壹個充滿貴族氣息的成功人士。
蕭凡同樣換上裝扮,手在臉上壹抹,就變成了壹個金發碧眼的西方人面孔,很年輕,二十多歲的樣子,臉上帶著桀驁不馴的模樣,像是貴族少爺。
“少爺,請不要再在這骯臟的地方停留,咱們回去好好洗個澡,喝壹杯吧。”龍騰用純正的英語對蕭凡說道。
蕭凡點了點頭。
兩人來到了壹輛豪車旁,車上坐著壹個司機,見蕭凡和龍騰過來,豎起兩根手指,在右肩上點了點。
這是壹種禮儀,也是壹種暗號。
豪車發動,緩緩離去。
拉普莫小鎮,是壹個偏僻的沿海小鎮,但這裏卻有壹個飛機場。
表面上是民用機場,實際上,在這個小鎮的下方,卻是壹個秘密的軍事基地。
不過現在這個軍事基地已經被PD聯盟暗中掌握。
“瞧瞧,我們漢森家族的大少爺,您竟然有興趣來這種地方,實在是讓人驚訝,我們還是趕快回西雅圖去吧,那裏有漂亮的貴族小妞正等待與您共進午餐呢。”
豪車停在機場後,壹個有著兩撇小胡子的男人微笑著走了過來。
蕭凡壹眼看出,這小胡子男人,正是未涼假扮的。
“妳是誰?”蕭凡好奇的問道。
“哦,我親愛的漢森、康斯少爺,您真是貴人多忘事,我們在不久前剛剛見過,我是普米德,您最忠實的朋友啊。”
“好吧,普米德,我現在要回西雅圖了。”
“當然,我親愛的少爺,我親自送您回去,尊敬的漢森老爺已經擔心急了。”未涼誇張的說著,與蕭凡、龍騰壹起踏上了飛機。
飛機起飛,三萬米高空。
“三個小家夥現在的具體所在還不明確,但我們的人已經查到,就在森德堡,防衛等級非常高,幾乎不弱於杯莫薩監獄。”
在這裏,已經沒有被竊聽的可能,未涼沈聲說道。
“森德堡在什麽地方?”蕭凡沈聲問。
“森德堡在丹佛,小美的最中心區域,表面上是壹個精神病院,但是卻作為小美最高等級的監獄,關在裏面的人就像是進了杯莫薩監獄壹樣,幾乎很難逃出來。”龍騰接話道。
蕭凡眼睛瞇著,看了眼時間,沈聲道:“我只有不到七個小時的時間。”
“咱們北門分部的成員已經準備好了,三個小時之後我們就可以到達丹佛,但是森德堡……”
“我壹個人進去。”蕭凡道。
“不……”
“不用再多說。”蕭凡不等龍騰說完,直接打斷。
他言語中帶著不可置疑的堅定:“不能因為我的事情,讓北美分部成員的生命受到威脅,妳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,我要妳們確定,這件事到底是某個野心家弄出來的,還是說,小美整個高層,都知道並參與其中!”蕭凡眼中淩厲得驚人。
未涼心臟狂跳。
難道蕭凡說的——有壹國,滅壹國!
是真的?
飛機在西雅圖壹家七星級酒店降落。
蕭凡壹臉不情願的進入了酒店。
很快,酒店大門處,壹個白發蒼蒼的老人,帶著幾個仆人和兩個管家,還牽著壹條沙皮狗,走了出來。
這個老人坐進了壹輛低調但卻內飾奢華的轎車,朝著西雅圖某個莊園而去。
這個名叫約翰之家的莊園裏,有壹輛私人飛機。
老人帶著兩個管家和壹條沙皮狗,上了飛機。
飛機在半空中慢悠悠的飛著,突然被屏蔽了壹切信號,隨後在虛空中逐漸消失無蹤。
又兩個小時過去。
丹佛、森德堡精神病院。
壹個穿得骯臟的人,奮力逃跑,但卻在距離森德堡不遠的地方,被壹發特殊子彈給打中,躺在了地上。
然後,精神病院裏有人跑了出來,將這個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,給帶了進去。
壹切都顯得那麽正常,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。
嘩啦!
森德堡精神病院內,壹個散發著惡臭的房間裏,壹盆水澆在頭發淩亂且骯臟的男人身上。
隨後,壹個挺著大肚子,滿臉橫肉的大漢,揪住這個男人的頭發,露出壹張滿是絡腮胡,眼睛深凹的慘白的臉。
“嘿,先生,能不能告訴我,妳是表演雜技的嗎?怎麽從手裏冒出火球來的?”
男人慘笑壹聲:“因為我是修行者,這個理由夠嗎?”
……